乔布斯说做个毛市场调研，客户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。直到你把东西拿到他们面前，他们眼一亮，说：操，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。
很多时候，我对广告失去了兴趣。是那些广告太烂了，吸引的人太烂了。有时候，我写了一点儿东西，吸引了一些为难我的烂人。我会把这些东西都删掉，包括某些为难我的人。我不是一个胸怀宽大无比的人。或许是我见过白云苍狗背后人性的恶。
为什么我懒得去做落地培训？有人在这儿吃啊吃喝啊喝，反正不交钱；有人走投无路过来了，说一月赚不到10万，立马死在我这儿；有人把公司的手机偷走；有人把公司的电脑偷走；有人在这儿拉人；有人在这儿攻击我；有人在这儿被封了一个账号嗷嗷大哭，不停地给我磕头。操，去他娘的，不日了。
我去养客服了。我说什么，她们做什么。我不需要她们多聪明。她们听话就行。她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学会了SEO，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学会了竞价。还有一个小姑娘，不知道为什么学会了写软文。每天，她在某个